第216章 大根戏翠娥,妯娌双出马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木生的话沉重而又有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娟和张雅芳没敢再往前走,李木生的脾气她们可都是知道,这个老家伙阴毒着呢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,要是真得罪了他,只怕后果不是她们能够承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雅芳大着胆子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木生的眼中射出奇怪的表情出来,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,只是看向他这两个儿媳妇的眼神带着说不出来的意思,看得两女都直发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半天李木生不说话,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她,张雅芳心中发毛的同时,再一次追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她身后的丁娟这个时候还算有义气,也坚定地站了她这一边,壮着胆子道:“爹,你倒是说话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木生阴侧侧一笑,“好啊,好啊,真的是没想到啊,你们真的让我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娟和张雅芳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,她们或许让李木生觉得丢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屋里的战斗却不因外面的紧张而停止下来,牛大根再次看到米翠娥那几乎**的美艳身体,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忍得住,他本就不是定力很好的人,再说了,要是定力好的话,他就去当和尚了,何苦还当个男人呢,在定力方面,他却是一点定力都没有,面对如此赤果果的**犹人,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,猛的就扑上去,将那米翠娥死死的抱在怀中,凑过大嘴就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用一双玉手顶住牛大根压上来的身体,不断的晃着脸躲避着,当然这只是女人的小手段罢了,不是说她非常不愿意,也不是说她很愿意,就是女人的一种手段,女人通常都是喜欢玩弄这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,不过虽然小嘴逃过了一劫,但俏脸还是惨遭厄运,被猛啃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牛大根大脑完全被那个想法左右,哪里能够停下,一双大手同时在那光滑的娇躯上上下其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微微挣扎了几下,然后就很自然地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根的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腰身上下移动,柔滑细腻的触感没有丝毫瑕疵,如同柔软的绸缎,滑如凝脂,温如软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手掌来回滑动了一会儿,顺着柔软的腰肢渐渐向上,除去她身上最后那个束缚,一条很时尚很心潮的罩子之后,握住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硕大山峰,然后轻轻的抓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鼻息开始粗重起来,俏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红晕,如兰似麝的气息让近在咫尺的牛大根迷醉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根的手掌时轻时重,百般使出手掌的花样,指尖不时拨弄山峰小头头,激起米翠娥丝丝酥麻的**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米翠娥实在不堪这种刺激逗弄,真的是太刺激了,酥麻和瘙痒如同展开的涟漪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去,这让她条件反射的想要阻止却浑身无力,不过与此同时,她的心中竟有几分莫名的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了啊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拉长了声音嗔叫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牛大根同样也是嘎嘎嘿声道:“我就讨厌了,我就讨厌了,我要讨厌死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被牛大根弄得是苦笑不已,却是放声大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声音太大了,让院子里的三个人都听到了动静,本来为之紧张的气氛却是一松,丁娟和张雅芳对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雅芳突然道:“爹,米翠娥一个女人怕是降伏不住牛大根那小子啊,她不会耽误你的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张雅芳就是在赌,在赌李木生心中的那个防线,看看在李木生心目中,他所希望得到的那个事与她们妯娌之间到底谁轻谁重,如果她们重了,李木生不舍得奉献出她们来,她们就要承受李木生滔天之怒的后果;而如果是她们轻了的话,那么她们就算是赌对了,她们将被奉献出去,这样也就达到了她们心中所愿意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木生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她们的身上,半晌没有说话,却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根含住米翠娥晶莹雪白的耳珠,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扫动,不时吹拂一口逗弄的气息,这个时候的牛大根可是已经进入了状态,自己按着自己的心态进行着刺激工作,每一下行动都代表着他的手段,这是在无数个女人身上获取的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湿热的气息透过耳孔直达米翠娥的心际,如同细沙缓缓划过心房,带来一阵难言的悸动和酥麻。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浑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间抽空,酥软无力,娇躯颤抖,只得伸出玉手拦住你牛大根的肩膀,用以借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大根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双目迷离,脸颊嫣红,小嘴中仿佛梦呓般的吐出牛大根的名字,却是真的迷失在牛大根的手段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那明显动情的表现,牛大根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,灵活的手指轻柔的撩拨着山峰头头,时而夹在指缝搓揉,时而拨弄轻扫,时而又用指尖挤压,时而又让挺了起来的那个东西陷入她饱满的山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女人的那个东西在自己手上变幻出各种花样出来,牛大根玩弄之心那就更加又起来了,不但这样玩,还那样玩,还那样那样的玩,他是玩了一个不亦乐乎!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的米翠娥媚眼如丝,显然已经沉迷其中,厚实的手掌立刻又粗暴而霸道的抚摸搓揉,让白嫩丰满的山峰在手中变幻着各种浪荡的形状,荡出阵阵迷人的肉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山峰上不断传来,米翠娥娇躯微颤,欲天之火高涨,原本水灵清澈的眼眸里春那个意盎然,如丝如雾,**的嘤咛声音细若蚊鸣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根知道她已动情,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差不多就是时候了,于是右手绕过她的右面山峰,恣意的捏着丰满柔软的那座雪白山峰,指尖找**的东西,来回滑动,轻盈逗弄,柔软的山峰头头很快挺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荡起一抹坏笑,牛大根低声问道:“翠娥啊,舒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,牛大根这是典型的明知故问,更是典型的想要使坏米翠娥,可是女人还真就吃男人这一套,使坏就使坏,男人不坏,女人内不爱吗,米翠娥不但面对牛大根的使坏不生气,反而羞涩的望着他,红着脸点了点头,**的**在牛大根高超的技巧下愈来愈强烈,让她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米翠娥这个样子,牛大根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欲天之火,手上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,毫无怜香惜玉可言,可怜的两个丰满的山峰夸张的变化着各种形状,那柔软却充满弹性的肉肉从指缝中不时的益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牛大根…你…嗯…好…***…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牛大根越发剧烈的动作下,米翠娥媚眼如丝,**着,没有布料的阻隔,毫无间隔的接触,**是那么的真实,在加上之前的逗弄她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,所以现在牛大根略微粗暴的玩弄不仅没有疼痛,反而加快了**的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,米翠娥感觉自己的那个东西连同心脏似乎都要被捏碎了,但那迷醉的**却更加强烈,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根…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米翠娥嘴角含春,美眸微闭,**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落幕的红霞,柳眉因**而愉悦而逐渐舒缓,红润**的檀口轻启,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,娇美的身躯随着玩弄舒服的扭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牛大根已然是知道时机就要成熟,该出手时就出手,哥们就要闯九州了啊!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一直盯着丁娟和张雅芳的李木生终于吐口了,他不再装沉默,也不再装阴狠了,而是幽幽地道:“你们两妯娌真的想跟牛大根那小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娟一听乐着道:“是啊,爹,我们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张雅芳拉了一把,张雅芳忙道:“爹,大嫂的意思呢我们是为了你着想,我们知道你肯定是有事求着牛大根那小子的头上了,我们这不也算是为你排忧解难了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雅芳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不过李木生可不是那种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给击倒的人,他的心思可是阴沉着呢,他的心思更是多着呢,他自然也看出了他这两个儿媳妇心中的意思,可是他也在嘀咕着这个事情是不是就真的如她们的愿了,本来他对这两个儿媳妇是惦记着呢,肥水不流外人田,自家的东西还是自己人吃比较好,他打算这次真的侍侯好了牛大根,牛大根给他弄来桃花壮阳草,他就自己吃了去找这两个儿媳妇,那知道她们却是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,而是直接放在了牛大根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说没和牛大根有什么瓜葛,她们说的话自然是不能轻易相信的,李木生的脑袋瓜子可是弯弯绕子一大堆,他才是不相信她们的话,要是她们早就和牛大根纠缠在一起了,那么他现在的阻止就是毫无作用了,与其那样,还不如真的就换取她们的支持,只要让自己重振男人雄风,找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,要说桃花村别的东西不盛产,就是这个女人多,特别是这个美女多,以他李木生的权利和势力,一勾手,女人绝对是排成排,他不差个女人,要是这样想下来,他也就算是心理平衡上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两妯娌的事我不管,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木生哼哧了一句,却是不把下面的话往下说了,权衡之下,他做出了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,我们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娟还把理解出李木生话里的意思,就要往出嚷嚷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被张雅芳一把就给拽住了,低声道:“别说话,我们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娟一急,“我们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却被张雅芳直接把她的嘴巴堵住,咬着牙道:“听我的,别说话了,我们去找牛大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娟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自己那两个儿媳妇向自己屋里走去,李木生的心疼了一下,跺了跺脚,却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,啐了一口气,点上一根烟跑到更远的地方吞云吐雾一解惆怅去了。